慕篆烟

楼诚,蔺靖,东凯角色拉郎及RPS都吃。
但是LO主雷点低,只能接受正常有爱的1v1关系。

【东凯/楼诚】Uninvited(不速之客)。【六】

RPS,慎入!慎入!慎入!
灵异向,慎入!慎入!慎入!

OOC,慎入!慎入!慎入!


我赶脚这一章看完,会有人骂我。

请大家放心,继续看下去你们就不会骂我了,而是会打我!【蹲。

但是!不约不约叔叔我们不约!刀片眼镜片都不约!【哥屋恩滚=。=

所有的一切都是瞎扯,不要追究细节,么么哒。


【六】

那一晚对靳东来说几乎是煎熬。

他是个需求正常的男人,并且喜欢王凯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。如今喜欢的人就睡在旁边却不能有所举动,任谁也无法安心入睡。

后来靳东没有吵醒王凯,临走时那只小狮子仍在安稳地睡着,像个无忧无虑的大孩子。

靳东看着王凯露出一抹宠溺的笑容,抚了抚他睡得乱糟糟的短发,随后离开了。


自那天开始,靳东白天去拍戏,王凯则背着背包四处游玩,偶尔中午会带着一些外卖去剧组探班。

晚上如果靳东没有夜戏,两人就回到明公馆一起做饭、吃饭,相处得愉快且自然。

不知不觉一周过去了。有靳东在的这段日子,明公馆的夜晚总是格外平静,没有再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,以至于王凯几乎忘记了这栋房子实际上不太干净的事实,竟就这么安心住了下来。

一周后的某一天,靳东有夜戏要拍,便提前发了短信告诉王凯不用等他。王凯左右也是无事,所以当天晚上不到十点就上床睡了。

凌晨时分,王凯却被腹中一阵难熬的饥饿感叫醒。他睡眼惺忪地起身,只睁开一只眼睛灯也没点,梦游一般下楼走进客厅,想着去厨房看看有没有东西可以填饱肚子。

客厅里一片漆黑,厨房门内却透出一点昏黄跳跃的光线,王凯没有在意,推开门走进去。

厨房内赫然有一个人影!

眼前出现的画面令王凯骤然手脚冰凉,仿佛全身的血液在一刹那冻结了。

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瞬王凯并未看清那人是谁,但是巨大的震惊使得他脑中轰然作响,条件反射地后退一步,撞到了门框上。

那人影听见了声音,缓缓转过身来。案台边摆着一盏烛台,五六根蜡烛的火光交错摇曳,清晰地映亮了那个人的脸庞。

王凯猛地倒抽一口凉气,看见了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!

“啊!”王凯惊恐地大叫一声,想转身逃走,可是四肢却像灌了铅,怎么也抬不起来。

那人走近几步,将一碗清香四溢的面条搁到案台边,推向王凯。接着又退回原处,充满歉意地道,“对不起,我还是吓着你了。”

那人的声音居然同样和王凯十分相似。

王凯以为自己在做梦,然而胸腔内剧烈鼓动的心跳声却提醒着他,这一切都是真的。

王凯不敢相信似的望向那人的脸庞,他确实与王凯长得非常像,但却看起来比王凯成熟,也更有魅力。卡其灰色的马甲和西裤衬得他身姿瘦而挺拔,端的是英俊潇洒、气宇轩昂。只不过,他也同阿香一样,面色苍白中泛着微青,不知是不是烛光的关系。

面前这个人从长相到声音都与王凯十分相像,就好比十年后的自己突然穿越到了自己面前,这种感觉既诡异却又使得王凯莫名感到几分亲切,不知不觉倒也没有那么害怕了。

他下意识走近了一步,好奇地问,“你是谁?你……怎么不开灯?”

那人礼貌地回答,“我叫明诚,是明公馆的管家兼司机。我不能碰电器,会产生奇怪的电流,会吓到你的。”

“你就是阿诚先生,实在不好意思,我刚刚把你当成了……呵呵。”虽然不太理解明诚为什么不能碰电器,但王凯仍露出了明朗的笑容,心想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。或许明诚无意当中知道了王凯与他长得很像,怕贸然现身会吓到他,所以才凡事小心谨慎,却没想到自己反而将人家当成了鬼。

这么想着,王凯便释然了,“啊,明诚先生,这么晚了,你也来做夜宵啊。”

明诚却道,“不,这是为你准备的。”

“给我的?”王凯蓦地睁大眼睛,“你怎么知道我会起来找吃的?”

明诚道,“我看你晚饭吃的少,想到你半夜大概会饿,所以特地为你准备了面。尝尝看,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。”

王凯看向那碗面,晶莹洁白的面条上面铺着青翠的蔬菜和蜜色的肉片,汤里撒了细嫩的葱花,热气腾腾,清香四溢。

“咕噜噜……”王凯的肚子应景地叫了起来。

“那……我就不客气了?”王凯试探着道。

明诚将那只面碗再次推近一点,“请慢用。”

王凯便不再客气,端起那碗面吃起来,边吃边道,“唔……之前那碗面,也是你做的?”

明诚点头。

“你的手艺可真好。”王凯由衷地夸奖。

明诚淡淡一笑,眼底划过一抹忧伤,“……当年他也特别爱吃我煮的面。”

“……他?”王凯“刺溜刺溜”地吸着面条,自间隙里吐出一句问话,“你的爱人吗?”

“是的。”明诚肯定地回答,“是我的爱人,也是我的大哥。”

“What?!咳咳咳……”王凯冷不防被呛到,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
“他不是我的亲生哥哥。”明诚从容不迫地解释道,“我是明家收养的孩子,从十岁起就跟在大哥身边,从识字到做人,都是大哥亲自教导我。”

“那……你大哥现在……不在你身边了吗?”王凯注意到明诚方才说的是“当年”,所以才这么好奇的一问。

“嗯。”明诚黯然颌首,“我大哥的名字叫明楼,当年我和我的大哥同在汪伪政府工作,但同时我们还是军统潜伏在敌人内部的特工,也是中共地下党的成员。”

“……啊?!停停停!”王凯一手端着面碗,一手持筷在面前打了个叉,“你刚刚说什么?汪伪政府?军统?中共地下党?!……你、你、你是说抗战时期?!”

明诚点点头。

王凯不可思议地看向明诚,简直快要错乱了。抗战胜利至今已经六十多年了,可眼前这人顶多也就三十几岁的样子……这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是恶作剧吗?但他和明诚又不认识,为什么要如此戏弄他?难道,明诚说的都是真的?他真的是……鬼?!

“是的,我确实已经不是活人了。”似乎是看出了王凯的疑问,明诚坦白道。

“What?!那、那那那你……我……”王凯猛地后退一步,脊背抵在门框上,两眼左右扫视一番,随时准备逃跑。

“你不要害怕,我不会伤害你。”明诚见状,也退后了一步,以此来表明自己没有恶意,“我并不是有意要吓你,而是有事相求。”

“你……有事求我?”王凯不敢确定地问。

“是的。”明诚道,“我们相貌相似并不是偶然,你应该也有所感觉,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在引导着你来到此处。”

“好像……的确是这样。”王凯想起他不止一次对明公馆产生过似曾相识的感觉,原来这一切都是明诚在暗中指引吗?

“那么你是我的前世?可是……这么玄乎的东西真的存在吗?”王凯仿佛自言自语般道。不知怎么着,在最初的惊讶过后,他竟觉得明诚十分亲切,因此对于明诚的话他并没有怎么怀疑就接受了。

然而明诚却摇了摇头。

王凯一拍额头随即也想到了,“你还在这里,就说明没有离开,所以也没有什么前世今生。咳咳……不过你刚才说有事要我帮忙,究竟是什么事?”

明诚指了指王凯在手中端了半天的面碗道,“你先吃面,我慢慢说给你听。”

“哦哦,那你说吧。”王凯拿起筷子,方才他光顾着说话,完全把吃面给忘了。

这时候,明诚靠在案台边,似乎陷入了回忆。


1943年,上海。

这是一条很小的弄堂,隐匿在这座看似浮华实则已经千疮百孔的大都市一隅,朴实陈旧,毫不起眼。

弄堂里十分安静,即使白天也没有行人经过。

便在这时候,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的人影脚步踉跄却神色警觉地边走边四下张望着,到了弄堂口猛地一闪身拐了进去,直奔深处那间二层的独门小院快步而去。

那个人正是明诚。

明诚似乎受了很重的伤,他面色苍白,嘴唇颤抖,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水,沿着眼角脸侧滑落。但又因为他穿了一件黑色的风衣,竟一时看不出究竟伤在哪里。

他匆忙却警觉地走进弄堂最深处,脊背抵在那间小院陈旧的木门上,左右查探了一番后,敲响了院门。

“笃笃、笃、笃笃、笃笃笃……”

是约定好的求援暗号。

果然不出十秒钟,院门开了。黎叔见到明诚苍白的布满汗水的脸,微微皱眉,立即将他扶了进去。

“苏医生在吗?”刚一关上院门,黎叔还没来得及询问明诚的伤势,明诚便开口问道。

“她在里面。”黎叔扶着明诚进了屋,一名端庄清丽的女子走过来,关切地查看明诚的伤情。

明诚配合地脱下风衣道,“给我打一针止痛,快,我还有事情要办。”

“不行。”苏医生神色凝重地道。

明诚风衣的右半身几乎被鲜血浸透了,里面的卡其色暗横纹西装亦被鲜血染红,看上去触目惊心。他的右肩被子弹贯穿,伤了血管,虽不至于致命,但如果处理得不及时,依然十分危险。

苏医生一边为明诚止血包扎一边道,“必须先处理好,不然你会失血过多休克的。”

明诚忍耐道,“快一点,我不能耽搁太久。”

苏医生不再说话,专心包扎起来。

这时,黎叔才问道,“发生了何事?”

明诚喘息一声,沮丧又恼怒道,“刺杀行动出了状况。我虽然消灭了目标,但却暴露了,那名发现我身份的特工打伤我之后逃走了。”

黎叔皱了皱眉欲言又止,最后只拍了拍明诚另一侧肩膀道,“有什么地方需要我们配合,请尽管说。”

明诚点头,“确实需要你的帮助。那名日本特工我会想办法解决,但是在此之前,必须安排‘眼镜蛇’暂时转移。”

黎叔不敢确定地问,“……你想牺牲自己?”

明诚定定地道,“我自己犯下的错,我自己来弥补,哪怕是搭上这条命,我也不能让他和我一起暴露。”

黎叔思忖了半晌道,“好,但是得尽快安排,每迟一个小时就会多一分危险。”

明诚似乎早已计划好了,立即说道,“就在今晚。”

黎叔沉默叹息,点点头表示明白了。

这时苏医生已为明诚包扎完毕并打了止痛针。明诚换上干净的衬衫马甲和西装,随即离开黎叔的小院,神情庄重地踏上了他自己选择的道路。

命运的齿轮已悄悄偏离了原来的方向,然而此时的明诚却毫无察觉。


下午三点,汪伪政府,明楼长官办公室。

明诚敲门进入,将一个文件夹递到明楼面前,同时送上一杯咖啡,微笑道,“先生,这是政府这周的财政报表。”

坐在办公桌后的英俊男人摘下了金丝边眼镜,抬起头来望向明诚,眼底透出一抹笑意。

这是他们事先定好的暗语,表示任务完成了。

明楼啜饮一口咖啡,看也不看那份财政报表,反而起身走向明诚,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,“辛苦你了,阿诚。”

明诚也露出了一丝笑容,但是立刻又隐去了,他靠近明楼的耳边,低声道,“刚刚又接到上级指令,明日在北平有一个秘密会议召开,要求上海、天津、南京方面的负责人到场。”

“嗯?”明楼微微偏头,目光落到明诚近在咫尺的淡色唇瓣上,“具体内容。”

明诚垂眸道,“京津沪运往北平的货物明日抵达,队长速来取货。”明诚顿了顿又道,“接头的暗号也密电过来了。”

他说完,递上一张纸条,上面是明诚的笔迹,以清隽苍劲的瘦金体写了几行小字——

【请问先生是来平探亲的吗?

不,我是来工作的。

工作好,敢问先生在哪儿高就?

哪里需要我,我就去哪儿。

先生,我猜您一定走错路了,这边不是出口,请跟我来。】

明楼看完那张纸条后,明诚迅速掏出打火机,当着明楼的面将那张纸烧毁了。

明楼抬手抚上明诚的右臂,而后忽然凑近了,在他的嘴唇上烙下一个吻。

明诚面色微红,吮了吮明楼的唇,退开些道,“下午六点的飞机,我先回去准备一下。”

明楼点点头,明诚随即离开了。

办公室的门开启又关闭,明楼抬起刚刚碰过明诚手臂的手指,眼中透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神色。

……



【未完待续】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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